我是一個股民,但同時小的時候也是自然科學愛好者。聊現在的行情,我可能和很多人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無聊當中不如聊聊自然科學和股市共同使用的哲學思想。我更希望找到事物的本質,看看生物進化和炒股方法之間是否有相似之處?建議大家把生物部分和股市部分對應的看(看完上面的第一條後看下面的第一條),也許這樣才能看完這篇無聊的文章。
生物的生存方式與股市的獲利方式是否有什麼相似的東西?這確實是一個奇特的想法,但他們確實存在某些相似性。生物的生存方式是為了適應自然的特徵,而炒股方法是為了適應市場的特徵;自然特徵是在變化的,而市場特徵也是變化的;生物使用不同的生存方式來應對自然,而股民也是用不同的炒股方式來應對市場的;生物為了争奪自然資源,而股民也是為了争奪市場資源;生物之間是共存的,而股民之間也是同存的(否則就無法成交)。。。。。。
關於生物進化的正統理論是達爾文進化論。他講述的是物種同過偶然突變為依據的自然淘汰說,這方面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但近年來對達爾文進化論的質疑越來越多,似乎越來越多的進化現象是達爾文進化所解釋不了的。好在我無意探讨進化理論,而只是想從進化(生存)的規律入手,談談和炒股方法的相似規律。
第一,部分生物進化存在“癖好”傾向。熊貓只吃竹子,袋鼠只吃桉樹。事實上這是適應性極差的物種,只要竹子和桉樹從地球上消失,大熊貓和袋鼠就會滅絕。相對來講,老鼠幾乎什麼都吃,它們的適應性是極強的。那麼,自然淘汰說為何既讓強者活下來,又讓弱者活下來呢?事實上自然界的所有生物並不是選擇效率最高的方式來應對自然,他們存在著某種特殊的“癖好”。上帝為什麼創造出這種對環境要求極高的脆弱的生存方式的物種呢?
第二,部分生物進化存在“複雜”傾向。就是說生物為了達到一個簡單的目的,而選擇了複雜的方式。這是一種表現欲嘛?事實上,這種複雜並沒有高的效率。比如有一種名叫肝片吸蟲的寄生蟲,他的循環週期非常的奇特:當肝片吸蟲尚未成熟而被綿羊糞排出體外後,他必須在一種小魚身上生長一段時間,然後再在一種小貝殼内生活一段時間,最後重又回到綿羊身上。在小魚和小貝殼身上,他都會成場一個階段。因此,他的成長過程是很艱難的。一個肝片吸蟲會產生1500萬個卵,而100萬個卵中只有一個能夠順利的長大。要知道其他寄生蟲的生長週期都是相當簡單的。也就是說,自然界最最複雜的機制是同最最簡單的機制並存於世。再比如,花朵的授粉也有不同的機制,有的非常簡單,而有的又極其複雜。其中一種蘭花並不分泌花蜜,而是靠形狀酷似昆蟲來引誘胡蜂的。更有意思的是:有些地區,生長著一些古怪的峰。雌蜂不許雄蜂靠近,因為雄蜂身上沒有可以吸引自己的特殊氣味。但偏巧在這些地區,生長著一些這樣的蘭花。他們能分泌出一種粘液,這正是雌蜂所需要的氣味。這樣雄峰便紛紛落在這些蘭花上,從而戴上了雌蜂所需有的氣味,同時幫助蘭花授粉。。。。。。
以上是一位法國生物學家在《意志的生物學》中所舉的例子,目的是質疑達爾文的進化論。我無意探讨什麼進化論,只是說一些生物生存特徵的一些規律。事實上,部分生物為了達到非常簡單的目的,而採用了非常複雜的方式。沒有人知道造物主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偏好,但這確實是事實存在的。此書還列舉了很多這樣奇怪的案例,來闡述這樣一個道理。生物的進化有趨向複雜的傾向,他將其稱為“表現欲”。這說明進化並不是沒有方向的,而是趨向複雜。他將魚類身上存在著一種想變成青蛙的東西稱為“意志”。。。。。。也許正是這種複雜化的意志,才讓生物從單細胞生物進化到人類這樣複雜的生物。但一個問題必須註意:這種複雜的探索失敗率是非常高的。比如,馬的祖先原馬是在白垩紀末期誕生的,這個始祖又分成許多分支,在每一分支上都發現某些馬的特徵。在一個分支上,他的蹄子像馬,而頭根本不像馬;在另一個分支上,他的蹄子不像馬蹄,但頭卻像馬頭。這是一種物種的摸索,但最終存活下來的卻只有現在的馬。馬一直在顯露自己,但最後只有一個分支成功了。
第三,部分生物有過度適應環境的傾向。想想也好笑,在我們這個地球上存活時間最長的物種,恰恰是從來都沒有風光過的物種。與此相反的事例就是恐龍,他們很快的滅絕了。這樣我們可以想象出一種假設。某物種極度的適應當時的自然環境,並且快速的發展壯大自己,最終争奪到自然界更多的生存資源。但問題是:一個物種如果越適應當時的自然環境,那麼他很可能就越不適應變化後的自然環境。相反,能夠適應長時間大尺度自然環境的物種,似乎並不可能極度的適應某一特定時間的自然環境。
第四,自然環境和物種進化存在某種循環嗎?考古學家已經證實,在過去的數億年裡。地球經歷了幾次冰河時期,那麼相對應的也就會有幾個溫暖潮濕的時期。同樣物種經歷過幾次集體滅絕,還有幾次物種大爆發。這其中確實存在某種循環,但這種循環是否存在某種規律呢?我們不談循環的成因,只談論一下循環的規律。這種循環並不像春夏秋冬四季循環那樣,具有某種特定的時間週期。從時間間隔上來看,並不存在絕對的時間週期,但又似乎有某種非常模糊的時間週期。這一點很像股市的繁榮與蕭條,他們確實是在循環,但並不存在絕對的時間週期。這就好像我們肯定股市的蕭條後會迎來繁榮的階段,但我們又不能預測出具體的時間和幅度。
說道物種滅絕,我們就不能不談一下恐龍那次集體滅絕。按照大衆接受的說法就是小行星撞擊地球的說法。但是《臨界》這本書又提出一種新的觀點。該書指出物種滅絕每天都在產生,物種滅絕的規模呈現某種能量分佈法則的特徵。這就好像地震每一天都要發生幾次,但大地震並不常見。但是他們形成的原因是相同的,只不過越大的地震發生次數就越少,這存在某種嚴格的比例關系。而物種滅絕被我們觀察到的是集體滅絕和背景滅絕(每天都在發生而不被我們重視的滅絕),這就好像是大地震和背景地震。每一種物種的滅絕都可能影響到其他物種,如果地球上沒有了竹子熊貓也就會沒有了。也許自然界的生物鍊不存在絕對不相關的物種,那麼物種滅絕就象是雪崩。只不過有的雪崩很快停止了,而有的卻演化成災難。
我不想探讨這兩種解釋的誰對誰錯,這不是我能力範圍以内的事情。我個人感覺他們從不同的角度闡述了物種滅絕的現象。也許他們都對,而上帝卻讓他們配合得恰到好處。小行星撞擊地球應該是對物種滅絕直接原因的解釋,而能量分佈法則是對物種滅絕規律的解釋。就好像本次大熊市也許有他特定的原因,但他同樣符合能量分佈法則。換言之,沒有這樣的理由,也會有那樣的理由。人類能夠給任何發生的事情找到理由,即使這種理由不一定正確。也許特定的事情並不一定需要特定的理由。西方諺語中“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並不需要是最重的。我們的世界存在著“封凍”原因的機制。他可以使得原因並不直接產生作用,但到一定程度才會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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