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謙:制度轉軌,下一個大機會在哪裡

2013-04-19 09:56:48

以下為法人股大王劉益謙在雪球2013投資策略會上海場的演講實錄,演講題目是《制度轉軌:下一個大機會在哪兒裡》。

大家下午好,我是第一次跟投資界的各位同仁探讨如何在未來的市場做投資。

“雪球”兩個字我感覺還是比較能抓人眼球的,大家都想把自己的資產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當然,我們在投資的過程中會有這樣的感受:一塊錢賺一塊錢很容易,十塊錢賺十塊錢比較容易,雪球越滾越大的時候再想象前面那樣保持一塊錢賺一賺錢的速度就比較難了,特別是在中國資本市場已經發展20年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中國資本市場發展的初期,各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誰都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經過20年的時間現在已經成為全球第二大的資本市場。從表面上來看,我們這個資本市場該有的都有了,比較大也比較全,但是從内部來看的話,我們很多東西是很缺乏的,包括制度也好,管理也好,跟西方國家資本市場成熟市場是沒法比的。特別是政府對市場的幹預,西方國家不可能像我們這樣,市場是單邊的,為融資而融資。

早年的資本市場,賺錢效應還是存在的,現在這種賺錢效應在下降,最近這十年,股市基本上沒有怎麼漲。我跟大家一樣也很糾結,一方面有8千萬股民,8 千萬股民基本上沒有賺錢的,一方面有這麼多企業要上市,政府的選擇也比較難,在目前的情況下,你也很難去判斷指數在什麼區域可以上漲,在什麼區域會明顯下跌。

其實,中國資本市場一開始,我就參與進去了,以前你只要努力一點、刻苦一點,錢還是相對好賺一點的,現在我感覺到就是你天天晚上不睡覺、天天跑上市公司、天天去搞調研,搞到最後哪怕是内幕交易都不一定能賺多少錢。

最近行情有了一點反彈,從1900多點漲到了2500點左右,除了銀行股稍微漲了一漲以外,其他的我感覺到基本上也沒怎麼動,但是你看這2000多個股票裡面也有100多個股票是創了歷史新高的,這樣的比例差不多是5%左右,比買彩票可能要高一點。我那天在電梯裡面聽到一個基金公司的兩個人說,現在買股票還不如去買彩票,買彩票可能還能中個幾百塊錢。最近這波行情,我也在二級市場加了點倉,但是感覺操作難度特別大。

市場這麼難,那下一個機會在哪裡?我也一直在想,但是機會肯定是要給有準備的人,如果沒有準備那就要擦肩而過了。那準備什麼東西呢?現在貨幣超發那麼厲害,M2差不多五年要翻一番,也就是說可能錢拿在手上,五年以後就縮水一半,但是您能保證股票5年内能漲嗎?回過頭看一下,2009年買股票不買房子,房子可能漲了50%,股票不漲,而且2009年以後資本市場的資金基本上都在萎縮,在這麼一個寬松的貨幣政策下面,就是沒有人參與這個市場。

下一個投資機會,從貨幣保值的角度來說的話,我感覺不動產還是比較看好的,因為錢還是比較多,現在都到離婚買房的地步了,就差一步誰買房子就要抓起來,就差這麼一步了,該出的政策都出了,房價還在往上漲,因為錢太多了。你看這段時間,滬市2千多點,固定類的收益特別是新出來的產品收益大幅度在下降,年初可能基本上配到10點多,11左右,現在你稍微好一點的信托產品可能8、9個點,整個市場的錢特別多。

前兩天我碰到一個東方證券的老總,他說他們發了21億的債,申購資金800多個億,股票市場不是沒有資金,是根本沒有辦法賺錢,所以沒人來。我感覺這不是我們在座能解決這個問題的,還是要靠我們的領導。

當然從十六大開始對資本市場的定位已經定了,主要是加快融資步伐,在這樣一個大背景下這個十年可以說是零上漲,可能十八大以後對資本市場還是這麼一種說法,是加大直接融資比例,總理的政府報告上面也是這樣說的,加大直接融資的比例,但是同時要兼顧投資者的利益,這個怎麼兼顧?我感覺我們大家都比焦慮,不知道怎麼投資。所以我感覺可能這個資本市場我要重新學習,不知道機會在哪裡。

但是從我個人參與行業比較多,資本市場撈不到錢,到別的地方去撈。我也就這點心得,我也具體說不出什麼,謝謝。

提問:劉先生,您關於藝術品的投資應該有心得,我想問一下現在外部環境方面好像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一方面的話請談談你的體會,對未來藝術品投資的判斷,謝謝。

劉益謙:其實藝術品跟股票是完全不一樣的,股票是越來越多,藝術品是越來越少。

藝術品本身是一個小衆群體,藝術品本身經歷了歷史和傳統的延續,流傳下來的藝術品的真品,包括有一些名作比較稀少,加上現在中西方富有群體的對比,西方發達國家持有藝術品的群體特別是富豪榜上的群體基本上達到30%以上,都是資產配置比較重的。現在國内可能在藝術品配置的榜上,不管殺豬榜也好什麼榜也好,反正在這個榜上的富豪估計可能比例不到5%的群體。我覺得藝術品市場未來還是有比較大空間的。

我現在最主要的工作不是把自己的資產越滾越大,而如何在貨幣超發的背景下做到讓我的資產盡可能萎縮。

提問:劉總我個人的理解你是一個非常有大局觀、大格局的人,我可能自己非常狹隘的理解您對時間週期的投資跨度是非常長的,從你法人股投資來看,我想問一下你當初是如何去評判裡面的風險收益比以及跟時間週期的匹配?因為一般人說實話,都比較浮躁,投資週期都設得非常短,但是你做的投資都是長期投資,那麼這種你是如何評判它的風險收益?非常感謝。

劉益謙:我當年買法人股的時候,我買得我自己手都軟了,不敢買,包括賣給我的人也說這東西今後能賺大錢,我就很驚訝為什麼他肯賣給我?他說但是這東西肯定要放個3、5年。

我覺得我們投資就像打麻將,我老婆喜歡去打麻將,但是她一直輸錢,我就很納悶你一直輸錢為什麼還要去打?她說她喜歡,我想既然她喜歡那我找三個阿姨天天陪她打,把把讓把你糊就完了。其實我們做投資就像打麻將一樣,目的是要贏錢和賺錢,我認為不管投資的時間跨度是多長,關鍵是你能不能抓住暴利的機會。

早年資本市場的一個重要機會就是制度性的紅利,這種全球沒有的東西,包括國有股、法人股、B股、H股,你到國際上去開一個資本會議都不知道怎麼去跟人家講。我當時的判斷是,資本市場要加大直接融資比例,要發展,這種制度性的問題都要解決掉,我買這些可能還是沖著這樣一種感覺吧。

同時我感覺法人股可能那時候跟流通股的價格都是10倍以上的價差,拿在手裡面流通不了,那就拿點紅利。我記得我當年買過一個法人股安琪酵母,淨資產 4塊多,人家賣給我2塊5,每年分紅差不多3毛錢,最後股改後我把這個股票賣了,70多塊錢賣掉了,我也不知道人家買它幹什麼,我搞不清楚的。安琪酵母當然是一個不錯的公司,但是畢竟是傳統公司,你說能好到哪兒去。我搞不懂的。

提問:那在您參與上市公司當中你會不會去改變它的價值,通過你的高管行為?而是純粹對資本的判斷?比如說你是公司的董事,我覺得你可以像巴菲特一樣,可以通過收購或者去關註董事會來做大做強,你有沒有一種想法?包括你現在持有的上市公司的股份。

劉益謙:我感覺比較難,資本市場的人都是比較文的,做企業跟做資本的人,一個相當於是武將,一個相當於是文官。我們主要是和電腦打交道。

改革開放30年,中國的經濟包括中國的領導層一直都處於高速發展的自然背景下,今天我們的經濟發展速度越來越慢,但是企業家和領導層的“速度”還是沒有慢下來,還在通過什麼產業結構調整,加大科技力量還是想要高速發展,我們跑到非洲去,現在那邊到處都是黃種人,再發展下去地球上都沒有我們(的空間)了。

這樣一種背景下,所有的行業我認為基本上都過剩。而且現在投錢的人膽子越來越大,你投30個億,我投50個億,規模做得比你還大,沒有幾年全部過剩我感覺可能現在醫藥好一點,為什麼呢?它有一個許可證,不是你有錢就能去投的。

現在還是通過高管層去改善企業來說的話,我感覺到不可能。我參與的東西也比較多,也不可能是買點東西你去改變一個團隊,我記得我當年炒股票炒成了大股東,後來當上了董事長,是這樣的,你們不要笑,當時我記得我是買法人股的,當時叫湖北百科藥業,是天茂的,先二股東賣給我了,後來政府說我把大股東也賣給你了,賣給我以後我感覺我這個白頭發很多是為這個白掉了。

企業不是這麼簡單的。好歹這麼多年雖然沒賺到錢,但是我感覺我對得起湖北天茂的員工,為什麼?它很難做,一個企業你生下來就是一個先天的東西,醫藥化工類的企業,原料在外,銷路在外面,你想想看,你就是在一個很小的空間裡面。我有一段時間就待在那裡,對我來說這不是賺錢的問題,是自己的名聲的問題,最後還沒辦法,這個產業還是不好做,最後只能給他一點股份吧,給股份還相對簡單一點,所以說我覺得做企業還是比較辛苦的。

提問:如果說你看不到股票市場未來的機會的話,那會不會融券或者放空而抓住機會呢?

劉益謙:我前幾天碰到期交所的一個領導,目前在期交所做期貨的50萬以上的,好的是4年虧光,這是水平比較高的;99%是個人投資者,少數是券商、私募之類的機構做雙向套利的,這是絕少一部分。99%點多,這個數字不是我說的,在這個市場上面你很少聽到誰誰誰做指數賺了多少多少,你聽不到。反正就是說給你50萬,做得好的是4年虧光,期交所一天的佣金收入是3千萬,所以我也根本沒有想過去放空。

提問:您在很年輕的時候進行投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未來您能賺到那麼錢,或者當時您買股票有沒有懷疑自己去緊張,或者晚上做夢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我萬一不行了,或者萬一哪一天我發財了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劉益謙:有時候人都會迷茫,我記得我當時剛剛做小生意,做皮包的時候,那個時候才十幾歲,我的同學都在學校裡面讀書,我們老師都講你們要好好讀書,今後能找到工作娶到老婆。可能我這個人從小比較叛逆,我初中沒畢業,我就在社會上混了,我仔細回想我可能靜下心來讀書可能讀了不到2年。我覺得讀書本身是很無聊的事情,它教給你的東西是一種標準答案,我們的人生是要面臨不同的答案的,所以我覺得這個教給我們的東西沒用的。

當時剛剛有萬元戶的說法,我想試試看看自己能不能成為萬元戶,但是當我成為了我很焦慮,我十幾歲的時候已經是萬元戶了,我不可能就這樣躺在棺材裡面去了吧,我很焦慮的。但是同樣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雖然已經是萬元戶了,但是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我當時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我想賺到5萬塊錢就不做了,但是等賺到5萬塊的時候我想明白一個問題,這種貪婪可能是一生的,所以後來我沒有給自己制定目標了,反正就到什麼地方就什麼地方吧,做投資也好,或者幹別的也好要控制風險,就像你說的有多少資金,可能我不是把我所有的資金全部壓在法人股裡面。因為2000年要買法人股所以我成立了新理益,2000年之前我在這個市場上主要是個人投資者,那時候法人股只能是法人機構才能買,所以我就成立了一個公司,這個公司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挑戰,所以我就自己起了這個名字,新理益,一種新的開始,一種新的理念獲取新的收益。

同時我也不是把所有的錢全部去賣了法人股,當然看到的過程中間還是比較,怎麼樣去理解呢?就是感覺到我還是比較自信,比如說這個東西資產的不能流通,但是好的企業還是可以質押的。比如說你投了5個億的法人股,甚至10個億的法人股,如果公司是好公司的話,你也可能通過法人股融資回來70%的資金程度。也就是說還是有一定的流動性的,但是你也說不清楚這個東西什麼時候有流動性,就是不知道,我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流動了,如果想到的話我把衣服都賣掉了,我也沒想到。

提問:劉總剛才您提到的可能不動產是一個比較好的投資方向,那如果說今後有房產持有稅的話,您對這一塊,有什麼看法?

劉益謙:我首先考慮我如何在這麼一個貨幣大量發行量下你能保證,我感覺到我的心裡的確是不太有信心的,現在我這個資產能不能在未來十年不縮水,如果可以的話我就上對得起祖宗,下對得起我小孩了。

所以我感覺到如果有人交稅的話我肯定願意去交的,因為我升值了,我不但是保值了,我還升值了,所以我感覺到首先前提要想到一個,不是說之前我們做投資那樣的,我們不能單方面去想,我們這個投資能賺多少錢,每天有企業去申請開業,但是每天有企業破產,沒有一個企業是為了破產而去申請開業的,所以我感覺到我們選擇還是要有一種比較謹慎的。所以能不能找到一個大的機會,目前我個人感覺到難的。藝術品可能大家感覺到這個真真假假還是搞不清楚的,這個房子還是比較好判斷的,是一個大衆比較接受的東西,我認為可能資產配置裡面我今後更多還是從資產這裡去配置。謝謝。

提問:我想問兩個問題,我們知道您是制度性套利的專家,那麼在法人股以後我想請教一個問題,您對B股市場是怎麼看到?剛才您也提到對醫藥方面的公司比較看到,我們也知道醫藥也分為醫藥商業和醫藥工業,從醫藥工業來講可能國外企業競争力更強勁一些,那麼從B股市場制度性的角度,然後結合這樣一個醫藥的公司這樣的一個方面,您有沒有進行適當的關註,就是說對B股市場怎麼看?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我們知道您從去年開始投資了龍的藝術館,能不能談一下這方面的規劃?我們知道藝術館可能建設投資會投資金額比較高,前幾年會有虧損的可能性,您是如何規劃的?主要是這麼兩個問題,謝謝。

劉益謙:其實我們資本市場這麼多年,該解決的都解決了,那麼除了B股市場,遲遲得不到一個根本性的解決。這主要不是說中間能協調下來的,因為B股國内投資可以買,國外投資也可以買,在香港、美國都可以買到,可能這個裡面有一個人民幣持有兌換的根本性的問題,所以這個根本性的問題沒有解決掉之前,我認為B股市場這麼多年到今天為止,包括B股轉H股它還是一種嘗試,因為這種制度性沒有一種突破,在人民幣沒有持有兌換之前,我認為這個B股市場很難存在一個根本的改變。

第二個醫藥闆塊也一樣,我現在有體會的,因為我現在這個上市公司也有醫藥,但是這個醫藥雖然做得不大,我感覺到藥廠基本上是三班倒在開的,後來我投的錢多了,我投的時候是一個人投的,但是等我投產的時候我覺得不對的,十家機構差不多都要投產了,完了以後產品就過剩了,所以特別累。

其實我們醫藥一開始學美國的FDA,就是從整個的檢測方式方法,其實是我們從根本上來說的話我們是學了人家的皮毛,你看今天我們所有的藥廠,我們的 GMP車間比美國藥廠都要先進,但是我們藥廠要編一個FDA的標準材料,報到FDA去,FDA的官員看了這個材料看不懂你是什麼東西,你格式什麼東西都不懂,這一塊可能越來越多的企業,特別是原藥企業,通過FDA的機會肯定也會越來越多的,天茂有幾個產品已經通過了FDA了。但是成藥目前沒有一家,中國的成藥包括中藥是能通過FDA的,也就是原料加工目前你通不過的,因為你整個特別是在現代我們吃都是吃藥的,平時我們都在吃藥,吃農藥,天天我們吃的東西死豬也好,反正吃的就是這個東西,吃的東西人家都不敢用。所以我覺得醫藥在國内來說慢慢地,特別是有一個公司,西安的步長,我感覺在心血管裡面,它仿制藥還是做得不錯的,未來醫藥總體可能還是不錯的。

美術館我感覺也是這樣,現在我覺得我參與藝術品市場可能跟參與資本市場差不多了,也差不多20年了,一開始中國有了藝術品的拍賣,其實中國的收藏可能有1千多年歷史的,這種收藏都是暗箱操作的,都在台底下交易的。拍賣通過一種公開化的交易這種方式,你給一件作品公開的價值,所以我也感覺也是這樣一步步過來了,你說這麼多年下來不喜歡也有點喜歡了,買了這麼多年可能也買上瘾了吧,以後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藝術品上面了,下班後主要的精力可能還是關註這方面的東西多一點。到了一定的程度東西也比較多了,自己也想開個美術館,我老婆可能有這樣的想法,正好在家的附近剛剛蓋完一個商場,我跟老闆說你把商場賣給我吧,花了2.4億買了一個商場,後來把商場改建,花了7、8千萬改建了,在去年的12月18號,我的第一個美術館開館了,同時受徐匯區政府的邀請,我第二個館可能在今年年底也是在12月18號在徐匯濱江也要開了,那個可能壓力更大,面積有3萬平米。

所以我感覺我現在特別缺錢,買到後面好的東西你不肯放手,舉完了以後你要付錢的,所以壓力也特別大,活得很辛苦。你說我懂多少藝術我也搞不清楚,明天我也有一個專門的東方早報的文化講壇美術館叫我講藝術,我現在名字都說不出幾個,就買了20年,說心裡話你們也別笑,原來一張畫上面有20個字,我可能認識3個,買了20年天天看、天天看,我估計能認識一半,但是你們也不要笑,你們也不一定能認識15個,的確是這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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