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成功交易之後的策略
當某帳戶已經大幅度增長的時候,交易者就會面臨很難做出決策的困難,但是做出決策又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一個10000美元的帳戶已經按時增長到了20000美元(這正是交易開始時交易者所希望達到的目標),那麼採取必要的行動應該是顯而易見的。交易者可以要求提取支票並將其存入適當的存貸機構,然後就了解自己的期貨帳戶。然而,如果想要不斷地去得成功,那麼他必須為下一個階段的交易做好準備。我們無法提出所有交易者都能夠接受的行為準則,但是顯然有很多可供選擇的東西。交易者可能對於期貨帳戶聽之任之,並且繼續以與以前相同的方式和規模進行交易。然而,既然他現在擁有了20000美元的資金,那麼他就可能會考慮如果自己以與只擁有10000美元時同樣的規模進行交易,自己新資本額的一半就會閑置。如果他選擇將交易規模擴大一倍,那麼他就可以更快地實現他的最終目標(如果他實現的話),只是這時承擔了額外的風險和壓力。如果他為了像最初從10000美元增長到20000美元一樣迅速地將資本從20000美元增長到40000美元而將每筆交易投入的資本擴大了一倍,那麼他就承擔了資本僅需要一半的時間就會將回到原來水平的風險。盡管為了使資本增長到20000美元,在每一筆交易盈利1000美元的情況下仍然需要10筆淨盈利交易才能夠實現目標,但是在每筆交易帶來2000美元損失的情況下降僅僅需要5筆交易就能夠使得交易資本回到原來的10000美元。每一個交易者在根據自己的知識與感情做出決策時都必須考慮如何使得概率和個人感情達到最佳平衡。
重大失敗交易之後的策略
即使假設交易者的基本方法是切實可行的,但是如果失敗的交易超過了成功交易,他也將陷入困境。失敗的交易先於成功的交易出現並不能表明在那之後一定會出現成功的交易。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交易者的資本將受到損害。如果他繼續冒與過去類似的風險,那麼他破產的概率會變得更大。大多數交易者選擇防衛性的策略,但是這同樣要付出代價。
防衛性策略基本上可以包括下列兩種行為之一。一個是在成功機會很小的時候取消交易。另一個是取消任何風險資本要求過高(與低水平的資本帳戶相比較)的交易。兩者之中第二個看起來更好一些。如果不考慮交易的質量,那麼交易成功的概率永遠不可能等於一,因此總有虧損的可能。此外,在不考慮資金條件的情況下,人們將永遠不會應用盈利與虧損的比率很低的交易。對於一個典型的交易者而言,如果考慮了交易中所有的不確定因素,那麼最可接受的交易和最不可接受的交易之間的範圍並不很寬。任何交易曾經有超過0.8的成功概率都是不太可能的,同時交易者也不可能情願接受成功概率可定低於0.65(假設兩種情況有相等的資金回報)的交易。大約僅僅0.15的範圍不會為策劃交易提供很大空間。
在特定交易中,如果存在與帳戶上的資金總額相關的資金風險限制,那麼超過這一風險的交易肯定會被取消,但是這將降低可以用於彌補資金損失可供選擇的交易數量,而且彌補損失的資金可能要消耗比最初失去它時更多的時間。如果風險較低的交易具有的獲利潛力也比較低(這是非常可能的),那麼交易者又必須面對惡劣的統計數據了。交易者在進行了帶來10次淨損失的一系列交易之後可能已經將自有資金一半消耗殆盡,而即使他隨後進行了帶來10次淨收益的一系列新交易,但是由於他的利潤小於虧損,所以他會發現資金在恢複最初資本的路上僅僅走了一半。從某一水平開始60%的虧損要求150%盈利來實現收支相抵。150%盈利並不能輕易實現,而實現收支相抵也並不是最令人激動的目標,當然,試圖從虧損中恢複過來的交易者自己將承擔遭受進一步虧損的風險。體系與賭博者一樣,期貨交易者應該盡早學會投入一定的時間和資金並使用一些聰明才智的投資策略,從而從期望值為負的交易中獲利。交易者希望自己的研究能夠創造出一些比隨機選擇的收益狀況要好的交易選擇方法。一項交易的數學期望值並不受改變個別交易資金投入(賭註)的策略所影響。如果一個交易者掌握了在一系列獨立的交易中可以使得平均盈利達到65%而虧損為35%的有效方法,那麼不管他的資本投入如何他都將有相同的盈虧比率,並且依賴於他最近的交易結果將不會有風險系統可以改變這一比率。如果交易是公平的,他將保持公平;如果它有正的期望值,那麼它將保持正值,而如果它有負期望值,它將保持負值,並且後兩種將在程度不變的情況下保持它們之間的差異。沒有一種機械體系可以改變概率最小值。
人們設計出來用於克服任何一種期貨交易或賭博中負期望值的資金管理“體系”,通常都是以對於大數統計法則的一些一般錯誤概念為基礎的。大數法則本身也通常被錯誤地稱作“平均法則”。有些理論通過創造利潤的時間進行平均,而資金管理的設計者總是依賴於這些理論。一枚硬幣如果已經抛出數次“反”,那麼它就應該出現幾次“正”,因此賭博者應該賭“正”以利用出現“正”的概率遲早要接近所有抛硬幣次數的50%這種確定性。然而,硬幣既沒有記憶也沒有良知,而人可能會忽視比例與絕對數之間差異的重要性。當然,當抛硬幣的時間不斷延長的時候,出現“正”和“反”的比例將不可避免地接近50%,但是硬幣並不會因為出現了一系列的“反”而一定會跟著出現一系列的“正”。此外,從長期來看,大數法則認為大量連續的實驗將掩蓋任何一部分實驗中的明顯偏差,但是看起來異常的偏差將不可避免地會出現。在100次抛硬幣遊戲中“正”、“反”嚴格交替出現的情況只能是一種奇迹,這就像連續出現100次“正”或“反”一樣。這意味著運氣(好運或壞運)是預期而不是意外。
雖然賭註規模的變化不會改變交易的最終盈虧概率(如果賭註的規模是可以改變的),但是最終盈虧的資金數量以及取得盈虧結果所花費的時間可能會受到影響。這一結果完全來自於交易中投入資本的不同平均水平,而不是來自於每一筆交易或每次遊戲中盈虧概率的變化。試圖克服不良賭註缺點的賭博體系有時稱作“賭博者的空想”,它也可以稱作“期貨交易者的空想”。已經為這樣的體系花費了資本和因實行了這樣體系而承受了損失的交易者的數量是非常大的,正像已經走上了同樣毀滅性道路的賭博者的數量一樣。
人們在尋找賭博和交易體系時所付出的熱情遠遠多於對於永動機和如何保持永遠年輕的熱情。發現一個能夠連續“出奇制勝”的合理而簡單的交易體系的概率,並不比滿足任何其他幻想概率大,但是人們仍拒絕放棄這種想法。可能總是有人相信在抛硬幣的遊戲中,如果已經連續出現了數次“正”的話,那麼出現“反”將是理所應當的,這是一種明顯認為“時來運轉”的幻想。已經遭受一系列不良交易明顯地將會使得許多交易者認為一系列良好的交易理所營地會出現。壞運氣預示著好運氣將要到來,反之亦然,這一規律像鐘擺將按原理的路線重複擺動一樣確定。在歷史上(可以追溯到古代中國),因果報應或對稱的觀點曾經在哲學觀點中十分盛行,它可能將會影響到擲骰子遊戲者以及證券和期貨交易的參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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