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的長期有價證券。我們也能將股票或證券賣空:“我們借用證券,然後再將它們抛售出去,並不指望過一陣子再以更便宜的價格將它買回來。於是,我們就能在貨幣或金融指教的交易中據有一席之地面無論其時期之長短。這些形形色色的陣地彼此配合,相互強化,以創造這一利潤風險井存的三維立體構架。通常只需兩天的時間一一,一天在上,一天在下一一一就足以明示我們這筆基金究竟位居何處。
問:這樣看來在你的基金與一張普通的有價證券一覽表之間存在有一些差別,其一就是你使用了所謂的槓桿(leverage);其二,是你在衆多不同的資產層面上進行了投入,比如,除了金融資產以外,你還在貨幣領域不惜血本;其三,除了買空賣空以外,你在那些各不相同的資產行當上還打算進行持久的作戰,對不對?
答:是這樣的。
問:你堅信,你所處的各種各樣的陣地賦予了你的有價證券表以一付準備承擔風險的輪廓,它能夠反映出你所指出所謂“宏觀”看法。
答:正是這麼回事。
問:各種派生物也起作用嗎?你怎麼看?
答:,實際上,其作用不如人們想像的那樣強,我們的確採納了交易指數的方式,有時是出於套頭交易的目的(所謂套頭交易,即在交易所中買進現貨賣出期貨或反之以避免損失),有時則是要麼在長期方要麼就在短期方贏得市場曝光率。我們並不玩命地耍弄選擇買賣的特權,因為我們不清楚如何將它們融合進為我們所甘願承當的風險之中,當你贏得了選擇買賣的特權,你就在向那些行家裡手支付高昂的獎勵基金,因為他們向你提供了一種槓桿,使自己能夠從中獲益菲淺。應當承認的是,在股票交易中立有一席之地並且能夠將股票交換回來,其中所承擔的風險比起去贏得選擇買賣的特權來,要大得多,但是當我們面對實際的風險時,比起用有買賣的主動權來。我們還是可以更好地克服掉這些麻煩。當你轉手出買賣的特權時,你會為承擔風險而得到補償。這可是一件有利可目的事情。只是它通常與一份可加以操縱的有價證券一覽表中的内在風險並不相容,因此我們很少有機會認同各種買賣特權,它還無法適應我們那座三維架構的建築——類似於一根伸出窗戶,危及整個房屋的大梁柱,這恐怕就是我們相對較少過問買賣特權的緣由了。
問:在量子基金會仍處在成長階段時,你承擔的金融風險是否比現在要小?
答:不,我得說現在從本質上看,我們承擔的風險要小些,而在過去的歲月裡,我們卻常常得為生存而戰。
問:那是什麼意思?比如,為了獲取一億美元,平均起來你得借納多少?
答:數據本身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投在財政證券上的一億美元,比起投在為期30年的有價證券上的一億美元,具有一個非常不同的風險因素。我們可以試著把事情緒弄簡單點。在我們手中並沒有一套度量風險的實用或科學的方法。那些置身於各種派生行當的人們通常都有微妙精細的風險考慮,我們都是門外漢,我們都還生活在石器時代。想一想還真是如此。
問:在過去的20年時間裡,在度量投資帳目的風險方面已取得了不小進展。為什麼你沒有採納這些量化的科學手段呢?
答:很簡單,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相信,它們通常是構築在市場充足理論這一假說的基礎之上的,而這一理論本身與我的不完全理解論和自反律(ref1exivity)背道而馳,我想,在99%的時間裡,這些方法能夠大行其道。然而,在剩下的1%的時間裡卻會狗屁不通。我就是更為關註那l%的時間。我發現了某個系統性的風險,它並不能為那些假設市場是連續的理論所節略。對於非連續性,我尤其感到興趣,於是,我發現那些被捧為至寶的度量方式對我毫無用處。
然而,我們的確是在努力把問題加以簡化而非複雜化。例如,當我們處理利潤率的事情時,我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等同於一張為期30年的有價證券。因此我們甚至還把一張時間表兌換成為一張等同於為期30年有價證券之類的東西。我們心甘情願地沿著三大軸心投入我們的資金,即股票、利率與貨幣。沿著每一軸心,我們的身影在正負100%之間閃動。然而,其中某些風險彼此興風作浪,相互對應,因此我們幾乎不願沿著任何一條軸線,將我們證券的100%置於風雨飄搖之中。
偶爾,還會出現第四根軸心,因為我們時不時地要在商品交易中抛頭露面。最近,我們還增加了第五個層面。我創立了一個新的基金會,名日:“量子實業保股基金會(
QuantumindustriaI Holdings),目的在於進行產業投資。該基金會將其資產的20%保留作與量子基金會相同種類的宏觀投資,並且那20%的資產已足以為涵蓋整個基金會的宏觀構架提供支撐或購買力,其餘的則保留作為工業資本。至於該基金會非動用的部分,換而言之,那筆被保留作為工業投資但是卻並不實際花費的錢,暫時被投放在量子集團的股份當中,這是全新的概念,有可能導致比量子基金本身更能充足有效地使用金錢的結局。
問:很顯然,某種槓桿裝置對於你的成功起了決定性的影響,如果你不曾動用這種槓桿,l000美元會變成多少呢?換句話來說,這些年來,量子基金會有多大的收益已彼歸功於這種槓桿裝置呢?
答:(神秘的一笑)這是又一個我無法回答的問題。該基金會本應該是一個完完全全不同的經濟動物,因為我們之所以採取許多行動只是在於我們動用了某種槓桿,才變得實際可行。如果不能通過某種槓桿加以調節,我們是不會心甘情願地進行某種特定投資的。比起只擁有一份二維的股票一覽表就自行其事來,槓桿裝置賦予我們大得多的靈活性。如果證券商們對利率持積極態度的話,他們是可能將他們所持有股票的期限延長至——最大可到一15年的。然而,當他們持有的是消極態度的話,他們可能就會使得股票平均期限非常之短。我們則有大得多的自由度可以縱橫撣閻,遊刃有餘。當我們身處熊市時,我們就能清倉賣空:當我們身處牛市時,我們倒也不必購置長期證券;我們可以購進短期證券,但是卻手中又不閑著,可以使用衆多的手段。
問:那會更為有效嗎?
答:可能是這樣的吧。我給你舉新近的一個事例:在1995年年初,如果你在利率上面看漲,牛氣十足,就如同我們一樣,或者說,如果你相信聯邦中央銀行(即美國聯邦儲蓄署)會停止緊縮銀根的政策,你就可以在短期證券上大發橫財,而在長期證券上收獲就會相對較少,因為短期證券要運作得比長期證券出色得多。
問:因為產出曲線發生了變故。
答:是的,我們的確時常進行這種所謂“產出曲線式的交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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