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升隨筆102：遊泳啟示錄

小兒7歲了，聽到同學說遊泳好玩，他非常想學習遊泳，向我提了多次，我沒有答應。夏天，電視和報紙上經常報道小學生下河洗澡命歸黃泉。更有甚者，在一個小水凼洗手時12歲男孩不幸落水身亡。這些報道引起了我小學時的回憶，屈指一算，小學班裡有3位同學把生命獻給了長江，造成6%的同學無法小學畢業，心中一陣惆怅。為了小兒的生命安全，我決定帶小兒學習遊泳。

我們去遊泳池以前我對小兒約法三章：

一、不準帶任何救生用具，包括救生衣和救生圈。

二、一切行情聽指揮，要嚴格按我的要求做，要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務。

三、一旦學會遊泳要領，必須到深水區練習，不得違令。

第一天

我們來到淺水區，我先跳下水，叫小兒下來，他不敢下去，我去拉他，他開始大吼大叫起來，死活不願下水。這時我有些生氣了，大聲說道：“你想學習遊泳，不下水怎麼行？”

“爸爸我怕！”

“怕什麼怕！這麼淺的水能把人淹死嗎？”

兒子不說話了，遠離水池，就是不願下水。這時我腦子裡突然一道閃電，我驚呼人類最大的恐懼就是死亡！怕死是人類的天生本能，不需要學習就能掌握。

於是我輕聲細語地說道：“你看，你們同學在淺水區玩得多開心呀，這麼淺的水才淹到你的胸部，怎麼會淹死人呢？”

我招呼他的同學過來，他同學告訴小兒好玩極了，淹不死人，不用怕。我又叫他同學在水裡打滾玩耍和上岸跳水，這些示範緩解小兒的恐懼心情。

“好吧，我下去，爸爸您要抱住我！”

“沒有問題！就算爸爸淹死了，也不會讓乖兒子淹死的。”

他小心翼翼地站在池邊，我把他抱進池裡，輕輕地放進水裡，他仍然緊緊地抓住我手膀。

“麼兒不用怕，你已經站在池底了，不會淹死你的。”

他這才放心了，已經沒有下水以前的恐懼了。

我告訴他“遊泳先學會呼吸，千萬不能在水裡吸氣。遊泳的第一條要領是：水上吸氣，水下呼氣，千萬不能亂來！”

“什麼叫呼氣呀？”

“呼氣就是出氣。”

然後我補充到：“吸氣時一定要用嘴巴吸氣，不然會把水嗆到氣管中，難受極了，會造成生命危險。”

我又反複告訴他，淹死的人都是嗆死的，不是吃水脹死的。

在他開始學習遊泳以前，我怕他沒有真正理解我的意思，於是我又叫他背了10遍：“水上嘴吸氣，水下鼻出氣，不得錯來。”

接下來，我開始示範。我深吸一口氣後沉下水，慢慢地出氣，氣泡從水裡慢慢冒出來。

接著，他深吸一口以後也沉入了水裡，但沒有在水裡出氣，過了一會兒，他起來，大口喘著粗氣。

我對他說：“一定要在水裡慢慢出氣，這樣才能在水裡保持較長的時間。”

我發現他沒有戴上遊泳鏡，眼睛不能在水下睜開，對初學遊泳者不好。於是我把遊泳鏡給他戴好以後，對他說：“戴上遊泳鏡就可以在水裡睜開眼睛，心中亮堂了恐懼就沒有了。”

他戴上遊泳鏡以後，大口吸氣，沉入水中，然後我看到了氣泡從水裡慢慢冒出來，我知道他開始在水裡出氣了。

我剛一高興他就跳出了水面，大聲咳嗽，好像被水嗆住了。

我問他：“在水裡出氣怎麼會被嗆呢？”

他帶著哭聲說：“我出完氣以後吸了一口氣。”

我看著他粗筋紅脖子，我知道他嗆得不輕。於是，我又再次強調在水面上吸氣，決不能在水下吸氣，不然會嗆死人的。通過反複的同一動作的訓練，他在10分鐘内學會了“在水上吸氣，在水下出氣”的基本技巧。

小兒7歲了，聽到同學說遊泳好玩，他非常想學習遊泳，向我提了多次，我沒有答應。夏天，電視和報紙上經常報道小學生下河洗澡命歸黃泉。更有甚者，在一個小水凼洗手時12歲男孩不幸落水身亡。這些報道引起了我小學時的回憶，屈指一算，小學班裡有3位同學把生命獻給了長江，造成6%的同學無法小學畢業，心中一陣惆怅。為了小兒的生命安全，我決定帶小兒學習遊泳。

我們去遊泳池以前我對小兒約法三章：

一、不準帶任何救生用具，包括救生衣和救生圈。

二、一切行情聽指揮，要嚴格按我的要求做，要不折不扣地完成任務。

三、一旦學會遊泳要領，必須到深水區練習，不得違令。

第一天

我們來到淺水區，我先跳下水，叫小兒下來，他不敢下去，我去拉他，他開始大吼大叫起來，死活不願下水。這時我有些生氣了，大聲說道：“你想學習遊泳，不下水怎麼行？”

“爸爸我怕！”

“怕什麼怕！這麼淺的水能把人淹死嗎？”

兒子不說話了，遠離水池，就是不願下水。這時我腦子裡突然一道閃電，我驚呼人類最大的恐懼就是死亡！怕死是人類的天生本能，不需要學習就能掌握。

於是我輕聲細語地說道：“你看，你們同學在淺水區玩得多開心呀，這麼淺的水才淹到你的胸部，怎麼會淹死人呢？”

我招呼他的同學過來，他同學告訴小兒好玩極了，淹不死人，不用怕。我又叫他同學在水裡打滾玩耍和上岸跳水，這些示範緩解小兒的恐懼心情。

“好吧，我下去，爸爸您要抱住我！”

“沒有問題！就算爸爸淹死了，也不會讓乖兒子淹死的。”

他小心翼翼地站在池邊，我把他抱進池裡，輕輕地放進水裡，他仍然緊緊地抓住我手膀。

“麼兒不用怕，你已經站在池底了，不會淹死你的。”

他這才放心了，已經沒有下水以前的恐懼了。

我告訴他“遊泳先學會呼吸，千萬不能在水裡吸氣。遊泳的第一條要領是：水上吸氣，水下呼氣，千萬不能亂來！”

“什麼叫呼氣呀？”

“呼氣就是出氣。”

然後我補充到：“吸氣時一定要用嘴巴吸氣，不然會把水嗆到氣管中，難受極了，會造成生命危險。”

我又反複告訴他，淹死的人都是嗆死的，不是吃水脹死的。

在他開始學習遊泳以前，我怕他沒有真正理解我的意思，於是我又叫他背了10遍：“水上嘴吸氣，水下鼻出氣，不得錯來。”

接下來，我開始示範。我深吸一口氣後沉下水，慢慢地出氣，氣泡從水裡慢慢冒出來。

接著，他深吸一口以後也沉入了水裡，但沒有在水裡出氣，過了一會兒，他起來，大口喘著粗氣。

我對他說：“一定要在水裡慢慢出氣，這樣才能在水裡保持較長的時間。”

我發現他沒有戴上遊泳鏡，眼睛不能在水下睜開，對初學遊泳者不好。於是我把遊泳鏡給他戴好以後，對他說：“戴上遊泳鏡就可以在水裡睜開眼睛，心中亮堂了恐懼就沒有了。”

他戴上遊泳鏡以後，大口吸氣，沉入水中，然後我看到了氣泡從水裡慢慢冒出來，我知道他開始在水裡出氣了。

我剛一高興他就跳出了水面，大聲咳嗽，好像被水嗆住了。

我問他：“在水裡出氣怎麼會被嗆呢？”

他帶著哭聲說：“我出完氣以後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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