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應對現代生活的各種不幸

2015-02-25 15:49:28

  伊利奧斯·柯蘇 ( Ilios Kotsou )

  卡羅琳·勒西爾 ( Caroline Lesire )

  皮埃爾·哈比

  馬蒂厄·裡卡爾

  當今世界各種社會經濟及生態環境的災難不斷,我們對此似乎無計可施,大部分人憂心忡忡。隨著全球化程度的逐步深化,有些人認為世界純粹圍繞利益和金錢轉動,那麼我們如何争取斡旋的空間?如何才能促發並推進人類的改變?

  第一步就是要投身其中,從社會、人道和政治各個層面介入這個世界的變化。另一條路徑是自省其身,在艱難時世中尋得更多的甯靜。

  沉思者還是鬥士?

  “沉思者還是鬥士” ,這兩種態度常常被描述為對立的,鬥士的形象通常被誇張成這樣:他不真正清楚自己行動的實質和效果,内心也並無堅定的信念。而沉思者被認為是孤立於他人和世界之外的自私的人,只顧自己的内心世界,毫無作為。仔細思考一下,不改變自身就能改變世界嗎?為創造更加公正、更加理想的世界而付出努力何嘗不是照顧自身的有效方式?那麼如何喚醒並統一沉思者和鬥士這兩重身份?

  “我認為,若非先改變自己,我們不可能改變外在世界的任何問題。 ”我們特別選出埃蒂·伊勒桑的這句話作為主題,因為這是答案之一。埃蒂是個性情活潑、充滿好奇心、思想極其現代的荷蘭女大學生, 30 歲出頭時被送進奧斯維辛集中營。她的最後一篇日記是她在前往奧斯維辛 (最終殒命於此) 途中給閨蜜寄出的一張卡片,從日記節選中我們讀到了她活躍積極的思想。沿著這位重要人物的足迹,我們來讨論從改變自己開始以改變世界的幾大理由。

  首先從最實用主義的角度出發,我們本身就是世界的一部分,改變自己就是改變世界的一部分。誠然,只是很小一部分,但依然具有意義。我們自己,是世界上我們能夠直接影響的那一部分。

  我們就是世界,改變自己就是改變世界的一部分。雖然,只是很小一部分,但依然具有意義。

  天體物理學家於貝爾·裡夫斯 ( Hubert Reeves ) 認為,污染不是一個大問題,而是 60 億個小問題的總和。順著他的思路,我們認為,至少可以採取 60 億個小小的解決措施使世界變得更公正:改變就從身邊點滴做起。

  我 ( 柯蘇) 主持冥想會時,不少人談到自己的親身經驗 — 調整與自我的關系對他們調整與世界、與他人的關系起到了怎樣積極的作用。最近,有位企業家在修習期結束時告訴我: “我原本是來尋找改變別人的辦法。我現在明白了,變化必須從改變我們每個人自己開始。 ”

  擔起我們的責任

  埃德加·莫蘭 ( Edgar Morin )曾說: “每一個人身上都背負著人類的命運,在各自的能力範圍内負起責任。 ”作為這個世界的一分子,所有人對世界的未來都負有責任。我們確實有能力承擔起這份責任嗎?實際上,科學研究表明,在某些因素 (金錢、壓力、廣告等等) 的影響下,當代社會令人異化,克裡斯托夫·安德烈會在第二章中談到這個問題。我們被外界所限制和操控,變得不再是我們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找回一些行動的自由和消費選擇的自由?

  怎樣變成更有責任感的人?這種責任感並非負罪感,而是重獲行動力,以應對眼前出現的各種狀況。

  進大學之前的那個夏天,我(卡羅琳) 去了巴西旅行,在累西腓 ( Recife ) 街認識了很多孩子和年輕人。剛到寄宿家庭的時候,看見那些跟我差不多年紀或者比我更小的女孩竟然已為人母,有的甚至兒女成行,且都被生活摧殘得不成樣子時,我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我感覺自己愛莫能助,無能為力,乃至生出一種罪惡感,因為她們一無所有,而我生活相對還算無憂。組織旅行的協會工作人員迪迪埃和克麗絲丁對我說: “好好看看,她們見到你,與你交流,真心感到快樂。

  別一心只顧著傷感,你的傷感幫不了她們;你流淚,只顧自己,就失去了你的能量。把這份傷感和憤懑藏在心底吧,它們會成為你的動力,促使你扶助她們以及所有需要你幫助之人。 ” 就是這樣,我發現我的行動本身盡管微不足道,但它可以變成改變世界的一份重要力量。從那時起,我專註投入每一個小小的積極的改變。這使我獲益良多,尤其在我看見世上諸多不公又自覺無力的時候。

  如何不沉溺於傷感,超越於情緒之上?如何將我們的恐懼和憤怒轉化為可能扭轉局勢的行動?感覺到憤怒是一個很重要的階段,但關鍵要使它變成動力,推動某種作為並有所成就,尋找其他可能的模式而不僅僅是反對現有體制。著名的人權鬥士和法國抵抗運動老戰士斯特凡納·埃塞爾 ( Stéphane Hessel ) 在他寫的政論小冊子《憤怒吧! 》 ( Indignez-vous! ) 出版之後曾指出:憤怒之餘,重要的是每個人能意識到自己也是創造者,應該通過抵抗來不斷創造,通過創造來不斷抵抗。

  蘇非派的故事

  20 歲時,我唯一的祈禱是: “上帝,幫助我改變這個世界,這個讓人無法承受、無法忍受、極其殘酷、極其不公的世界。 ”我像怒獅一樣抗争了 20 年,卻沒能改變任何事情。當我 40 歲時,我只有這樣的祈求: “上帝,幫助我改變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們、我的家人。 ”我又像怒獅一樣拼搏了 20 年,依然無果。現在,我垂垂老矣,唯有祈禱: “上帝,幫助我改變我自己。 ”從此,我週遭的一切都有了變化。

  越憤怒,就越需要有清醒的認識,唯有清醒的認識才能確保我們的行為與我們的理想保持一致。因為,人與自身的聯系一旦被切斷,可能就會與自己珍視的價值斷絕開來。異化 ( alienation )一詞來源於拉丁文 alienus ,意為他者,異者。異化指的是個體逐步失去自我、喪失對自身力量的控制 (受制於社會條件、廣告、信息缺乏等) 的過程。受到我們所反對的東西的影響,最終被其操控,很可能因此用不公正的方式來反對不公正,借和平的名義使用暴力,借人權的名義實施野蠻。曾為高尚理想憤然而起進行抗争的人,他們取得勝利後的所作所為,與他們當初反對的那些人的惡行相比不相上下。類似例子史上屢見不鮮。内心強大而平靜的人行事公正的可能性比較大。

  甘地 ( Mohandas Karamchand Gandhi ) 曾說: “在這個世界上,你必須成為你想看到的改變。 ”如果我們不好好活,不在日常之中實踐我們想要的改變,到頭來就是被世界改變而無法改變世界。

  甘地曾說: “在這個世界上,你必須成為你想看到的改變。 ”如果我們不好好活,不在日常之中實踐我們想要的改變,到頭來就是被世界改變而無法改變世界。

  同理心和同情

  無論我們多麼憂慮世界的前途並且有意積極行動,當我們面對這一艱巨的任務卻束手無策時,很可能沮喪洩氣,堅持不下去。長期目睹他人的痛苦、見證各種不公確實會令人身心俱疲。很多護理人員有這種問題,被稱為倦怠症 ( burn-out ) 或“同情疲勞” 。

  其實這是一種“移情性憂傷情緒”的疲勞,因為同情這種情緒從本質上來說是不會發生疲勞的 — 塔尼亞·辛格爾 ( Tania Singer )的團隊近來已通過神經科學研究證實了這一點。有些人通過回避別人的情感和情緒來自我保護,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可以走出倦怠症的旋渦。然而,有多少人最終因此疲憊不堪,不僅無力改變世界,甚至變得十分脆弱,遠離他人?他們因為無法承受面對他人的苦痛所帶來的壓力而將他人“非人化” ,並為此備受煎熬。那麼,怎樣解決這類問題又如何防止其發生?

  不少研究證明,冥想這種方式並不會使我們與世隔絕,反而讓我們去與他人結交,甚至促進 “利社會行為” — 即為幫助他人而與之靠近,為之提供安慰或與之分享的行為。

  以社會中的年老者為例,他們往往孑然一身,無人問津,感覺自己苟活殘生毫無意義。衆所週知,孤獨是引發心血管疾病、阿爾茨海默病和早死的重要風險因素。美國卡内基·梅隆大學( Carnegie - Mellon University ) 的研究員戴維·克雷斯韋爾 ( DavidCreswell ) 最近發現,冥想練習可以減低老年人的孤獨感,還可降低炎症的發生率。當然,冥想不是萬能神藥,老人們也應盡早獲得更多重視和關懷。不過,冥想練習至少能讓老人生出一種歸屬於某一社群的感覺,從而與社會重新建立聯系。

  磨刀不誤砍柴工

  一個年輕人找活兒幹,到林子裡跟樵夫們一起砍柴。第一天,他幹得非常賣力,砍了很多柴。翌日,年輕人同樣十分賣力地勞作,砍下的木頭卻只有前一天的一半。他很苦惱,於是決定第三天多砍一些,以趕上進度。他很早就開工,發瘋似的猛砍,結果砍下的柴更少了,比前一天還要少。年輕人既羞愧又洩氣,去見雇用他的老闆,說: “我讓您失望了,盡管我全力以赴想要不負您的信任,可總是事倍功半。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老闆聽他說完,和藹地問道: “這些天你磨斧頭了嗎? ”年輕人回答: “我忙著砍樹,顧不上磨斧頭。 ”

  美國波士頓東北大學 ( Northeastern University ) 的保羅·孔東( Paul Condon ) 所帶領的團隊對“利社會行為 ”進行了研究。他們觀察特定情境下被研究者的行為:被研究者坐在候診室唯一的一張空椅上,一個拄著雙拐的人 (參加研究的志願者) 走進來,靠著牆,故意作痛苦狀。此時,其他坐著的人都對此假裝視而不見。

  研究人員比較了不同被研究者的反應之後得出這樣的結論:做過冥想練習的人給拄著拐杖的志願者讓座的比例,比未曾做過冥想練習的人高出四倍。

  改變自己應該從提升自己的良知、智慧和同理心,好好梳理自身開始。我們自身就是我們用以改變世界的利器。我們需要趕快行動起來,但與此同時,提升自己也同樣重要。

  改變的緊迫性

  世界的現狀極其不公,充滿深刻的矛盾。近 50 年來,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財富增長之巨和財富分配之不均史無前例。西方國家通過掠奪在經濟方面占了優勢,但眼下揮之不去的經濟危機已經讓原本持懷疑態度的人也承認,資本主義模式存在危險和局限性。在全球範圍來說,超過 1/5 的人口沒有可飲用水資源或營養不良。全球財富的 82% 掌握在不到 10% 的人手中,而 70% 的人僅擁有區區 3% 的財富。 80% 的人甚至沒有任何社會保險。然而,過去 20 年間全球財富增長了四倍。

  改變自己應該從提升自己的良知、智慧

  和同理心,好好梳理自身開始。

  人們生活不幸的程度普遍在上升。世界衛生組織也已明確指出經濟危機導致抑郁症多發。該組織稱,在美國和歐盟,精神疾病 (抑郁症、長期焦慮、恐懼症、成瘾等) 已成為人們喪失生活和工作能力的首要原因 (以患者無法正常生活的天數計算) ,其影響超過癌症和心血管疾病。

  此外,地球這顆美麗的星球,像沙漠中的綠洲一樣珍貴,我們每天目睹它僅被當作資源儲藏,持續遭到無節制地開發,直到最後一條魚被捕撈,最後一棵樹被砍伐。

  我們現在身處的體制已經把我們過度異化,人們仿佛彼此毫無關系,與自然毫無關聯地活著。我們讓這些不公的個人主義經濟社會體制維持下去,就是將整個社會置於深淵的邊緣。人類本是自然的產物,我們卻正在毀滅自然。破壞自然即破壞人類自身。脫離自然即脫離人類自身。因此,我們失去了本可以令自己和他人更幸福的法寶。

  深淵的邊緣

  瑞典科學家羅克斯特倫 ( Johan Rockstr?m ) 及另外 27 位世界知名的科學家於 2009 年在《自然》 ( Nature ) 雜志上提出並闡明了“地球可承受極限”這一概念。羅克斯特倫認為: “超出這些極限將會對人類造成毀滅性影響,如果我們能維持在極限以内,數百年後將有很大改觀。 ”這樣我們才能保住人類的生存安全,繼續繁衍生息。

  破壞自然即破壞人類自身。脫離自然即

  脫離人類自身。

  我們已經找出了以下九大環境指數極限,其中大部分已有明確量化數值。

  1.氣候變化

  2.臭氧層變薄

  3.土地的利用 (農業、畜牧業、林業)

  4.淡水的利用

  5.生物多樣性的減少

  6.海洋酸化

  7.氮和磷進入生態圈和海洋

  8.大氣中氣溶膠的含量

  9.化學物質污染

  這九項的數值必須維持在一定安全範圍内,一旦突破極限,一切將無可挽回。如上圖所示, 1900 年時這九大因素的測量值微乎其微, 1950 年時也遠未超出極限值。

  不合理的工業化養殖

  有生命的動物變成了產肉機器每年約有 1500 億頭陸生動物被宰殺供人食用。也就是說,每一年,人類決定這些動物在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被結束生命,而它們存活的時間平均僅為其正常壽命的 1/60 ,且生存條件極其惡劣。

  對環境的影響

  大型集約化養殖業場通常進行密集養殖,五萬頭牛或十萬只雞擠在一起。牛排出的甲烷對溫室效應的影響比二氧化碳還高十倍,與全球氣候變暖密切相關。工廠化養殖是溫室氣體排放量的第二個主要原因,僅次於建築業,高於運輸業。

  不平等的源頭

  這種養殖產出的肉絕大部分被富裕國家所消耗,但用於喂養牲畜的植物飼料主要出產於貧窮國家的耕地。產出一公斤肉需要十公斤可直接吸收的植物蛋白質。一公頃土地可以養活 50 個素食者,但只夠供給兩名肉食者。每年僅供工業養殖和生物燃料所用的大豆和玉米多達 7.5 億噸,而與此同時全球還有 14 億人營養不良。

  對健康有好處嗎?

  這對人類的健康也沒有好處: 根據哈佛大學 2012 年公佈的對十多萬人進行數年跟蹤調查的研究顯示,每天食用肉類與心血管疾病死亡率的增加相關 — 女性和男性死亡的風險率分別提高 18%和 21% ,而癌症死亡風險率分別提高了 10% 和 16% 。

  從 1950 年開始,我們進入了諾貝爾化學獎得主保羅·克魯岑( Paul Crutzen ) 提出的“人類世”階段,這個階段中人類對地球系統的影響占主導地位。不顧一切追求經濟發展的那些人無視有先見之明的科學家們對人類的警示,結果令人扼腕,科學家稱之為“超速發展” 。所有數值直線上升 — 人口、農業用水量和施肥量、過度捕撈、海洋污染、車輛數量和空氣污染 (包括一氧化碳、源自畜牧業的甲烷、臭氧層變薄) — 導致各種問題接踵而來,一環套一環。

  眼下三大因素的極限值已被突破 — 氣候變化、生物多樣性的減少 (超出安全極限值的十倍到百倍) 和氮化物污染 (超出安全極限值的三倍) ,而餘下六大因素也已逼近極限值。我們看到,大自然被各種人造物折磨得奄奄一息,物質結構層面已經被毀:我們呼吸著髒污的空氣,飲用著變質的水,吃著又髒又壞的食物,我們正在切斷我們自己生命的源頭。別忘了,家養動物生物多樣性也在減少,一個世紀以來,這筆代代相傳的財富已流失了 60% 。人類存活能力在持續下降。環境中的硝酸鹽含量已經大大超出安全值,氣候變暖帶來的致命惡果在世界各地日益凸顯。極限值當然不是十分確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生態圈已經瀕臨絕境。到 2050 年,世界會變成什麼樣?以目前的發展速度,地球上 30% 的物種將滅絕,其中包括數百萬種不可或缺的昆蟲。

  長遠來看,我們從過去到今天,對資源的過度開發對生物的生存是極不利的。相當於今天十萬人秘密決定了活著的 70 億人以及上百億尚未出生的人以及動物的命運,而他們對此甚至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仔細想想,對生命權的最大侵害就是破壞後代將賴以生存的地球環境。利他主義是引導我們調和短期、中期和長期利益的良方。

  我們當前面臨的絕境令人痛心,但是我們立即行動起來的話,可能仍有希望。

  新的良方

  很多指標已表明,我們對地球造成的破壞已非常嚴重。也許我們不久就會清醒,也許我們還有機會利用人類的聰明才智在生命體與自然環境之間建立起可持續的和諧關系,而不致毀滅地球。

  我們當前面臨的絕境令人痛心,但是如果我們立即行動起來的話,可能仍有希望。絕境引發懷疑,懷疑迫使人們尋找其他思考模式。

  幾年前,一位美國金融大鳄在提到海平面上升及其可能帶來的後果時宣稱,為了 100 年後可能出現的環境變化而改變現在的生活模式是極為荒謬的。如何跳脫出“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這種自私自利、不負責任的態度呢?

  這個問題牽扯出現代社會面對的挑戰之一:調和短期、中期和長期利益之間的矛盾。短期利益對我們的經濟影響最大,中期利益波及人類的生存質量,長期利益則與環境相關。

  所謂短期,以金融為例:人們瞠目結舌地追蹤著股市的漲跌,可極少有人能清楚把握它。交易所裡成千上萬台電腦每秒能處理四億筆交易,覺察最細微的股價變化,涉及金額高達數十億美元。

  中期,則是一代人、一個家庭、一個人的職業生涯和一輩子的概念。

  至於長期,指的是整個地球的演變過程,以萬年或十萬年為單位劃分階段,但眼下地球變化的速度已經加快。

  利他主義是引導我們調和短期、中期和長期利益的妙方。在短期内多為別人考慮,也就是說不拿別人交給銀行和投資者管理的錢財去賭場一擲千金,確保每一個人擁有體面的生活,讓他們自由發展,不去破壞我們要留給後代的地球環境。

  為此,應該尊重和保護所有生命體的幸福權利,在快樂而簡單的生活中自由發展,不受無節制的消費欲望的折磨。必須不忘本心。解藥就是終止分崩離析,理解現實世界的統一性,理解生態環境中的互相依存。最後,理解人類是不可分割的整體,盡管外表各有不同,但我們擁有共同的身份。

  在任何情況下,沒有人的轉變就沒有社會的改變,因為社會是由人類按照看待事物的方式來組織的。

  

本文摘自《我願意改變》


   觀念危機,經濟危機,生態危機,健康危機,我們的世界怎麼了?這個世界會好嗎?我們感覺很無力。四位大名鼎鼎的智者同時也是四位暢銷書作者為每個人面臨的困局,為時代的病痛給出良方。沒有人能夠置身世外,改變自己就改變了世界的一部分!
幾位作者首次合作的這本《我願意改變》中,結合各自的經驗和才華,揭示了找到和諧生活的新方法,並且提供了如何踐行的實際步驟。字裡行間傳遞給讀者:未來掌握在自己手中,每個人需要做的就是點燃自己手中的蠟燭,如此,方能照亮我們存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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