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們的原則是黨指揮槍”(1)

2014-01-04 08:32:56

  毛澤東明確提出:“我們的原則是黨指揮槍,而絕不允許槍指揮黨。”並重申了“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的組織原則和紀律。

  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原則及其相關制度,在管理理論上是一種創新。

  堅持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的原則對我軍的發展壯大有深遠意義。這一舉措徹底解決了近代以來“兵為將有”的問題,保證了軍權始終掌握在黨組織手中,使軍隊不再成為個別人謀取私利的工具。從紅軍時代的龔楚、孔荷寵,到抗戰時期的張國焘、何畏,一直到“文化大革命”中的林彪,離隊、叛逃的情況屢有發生。可他們至多只能帶走身邊的少數親信,根本無法控制整個部隊。這都是因為“黨指揮槍的原則”發揮了作用。

  所謂一項根本原則就是黨指揮槍的原則。這是我軍建設的根本原則。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充分汲取舊中國軍閥混戰的教訓,自創建軍隊之日起,就將我軍的性質確定為共產黨絕對領導下的人民軍隊。軍隊的性質決定了黨與軍隊的關系。無論是南昌起義,還是秋收起義,都是根據黨的指示發動、由黨的前敵委員會直接領導的。起義後,很快就在軍隊内部建立起黨的組織,明確提出“黨的作用高於一切”,“黨的組織是一切組織的根源。”強調部隊行動方面的一切重大問題,均需黨組織集體讨論決定。特別是秋收起義部隊經過“三灣改編”後,上層有黨的前敵委員會,中間有團、營黨委,基層有連隊黨支部,班有黨員,排有小組,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領導體系,從組織上解決了黨如何管理部隊,如何直接影響士兵群衆等重大問題,確保了部隊的鞏固和戰鬥力的提高。

  關於“支部建在連上”,有必要多說幾句。軍史上特別強調“支部建在連上”是“三灣改編”所解決的兩個主要問題之一,對我軍的成長發展有重大意義。為什麼這麼講?這要從南昌起義的經驗教訓說起。大革命時期,我黨就開始註意對國民革命軍的影響和領導,著手在北伐軍中建立黨的組織。北伐戰争中最有戰鬥力的葉挺獨立團,就是一支由黨團骨幹組成、由我黨直接組建和指揮的部隊。可當時黨的領導人還不清楚該如何領導軍隊,只是在團一級單位建立了黨的支部。南昌起義雖然公開打出的是國民黨革命委員會的旗號,卻由我黨直接領導,參加起義的部隊主要是傾向革命、反對蔣介石屠殺工農政策的葉挺、賀龍所部。南昌起義成功後部隊士氣很高,也曾對部隊領導體制進行過一些調整,如在軍、師兩級建立黨的委員會,團一級普遍成立黨支部,並指派了黨代表等。可由於基層單位沒有相應的黨組織,黨對軍隊的控制能力比較弱,打勝仗時可能看不出來,一旦部隊分散行動或遭受挫折,問題馬上就會暴露。如參加南昌起義的國民革命軍第2方面軍10師,從南昌出發南下的第二天,就在師長蔡廷锴的率領下脫離了起義隊伍。

  據當年參加南昌起義的老同志回憶,起義部隊南下潮汕失敗後,留在三河壩的朱德所部尚有2 500人。由於作戰失利,生活艱苦,官兵思想十分混亂。部隊轉移途中,每天都有逃亡現象,包括一些師長、團長甚至黨代表,也先後不辭而別。朱德等領導人十分著急,天天在官兵中做工作,仍無法解決問題,最後這支隊伍跑得只剩下幾百人。多年後,曾直接參與領導南昌起義的聶榮臻元帥在一篇回憶文章中總結道:“在舊軍隊中,無論有沒有我們黨的領導,無論黨的工作是強還是弱,如果不經過根本改造,原有的組織形式和思想作風是不可能適應新的革命任務的。而改造這些軍隊的最好方法,必須要有黨的基層組織並與當地的群衆運動相結合,在鬥争中改造部隊的成分,吸收新鮮血液,鍛煉和考驗大批幹部,樹立新的軍民關系和官兵關系,使部隊在思想作風上根本改變面目。”《星火燎原》(一),“中國人民解放軍三十年”徵文編輯委員會編,人民文學出版社1964年版,第15頁。

  秋收起義部隊開始時的情況也差不多,同樣是打了敗仗,士氣低落,思想混亂,組織渙散,官兵大批逃亡。正因如此,毛澤東才不得不進行“三灣改編”。“三灣改編”後,部隊各級建立健全了黨的組織,特別是在連隊一級建立起黨支部,開始發揮組織的作用。指揮員通過黨組織發動黨員群衆,有領導、有計劃地做其他官兵的思想工作,對部隊的掌控能力大大提高。曾直接參加了秋收起義和“三灣改編”,並在改編後保留的七個連隊之一擔任黨代表、支部書記的羅榮桓元帥曾深情地回憶道,“三灣改編,實際上是我軍的新生,正是從這時開始,確立了黨對軍隊的領導。當時,如果不是毛澤東同志英明地解決了這個根本性的問題,那麼,這支部隊便不會有政治靈魂,不會有明確的行動綱領,舊式軍隊的習氣,農民的自由散漫作風,都不可能得到改造,其結果即使不被強大的敵人消滅,也只能變成流寇”《星火燎原》(一),“中國人民解放軍三十?”徵文編輯委員會編,人民文學出版社1964年版,第113頁。。

  “三灣改編”確立的領導體制,對初創時期我軍的鞏固和發展具有重大意義。1928年毛澤東在《井岡山的鬥争》一文中指出:“黨的組織,現分連支部、營委、團委、軍委四級。連有支部,班有小組。紅軍所以艱難奮戰而不潰散,‘支部建在連上’是一個重要原因。”《毛澤東選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5~66頁。多年後,幾乎所有研究毛澤東的中外學者,都對毛澤東將“支部建在連上”的管理舉措給予充分肯定。如在西方影響最大的羅斯R26;特裡爾的《毛澤東傳》就寫道:“這樣,黨便由一個抽象的概念轉化成了一個每日都在的實體,黨便來到了夜晚營地的篝火邊,來到了每個戰士的身旁。”

  作為領導體制上的一種創新,黨對軍隊絕對領導真正為廣大官兵所接受,也經歷了一個過程。建軍之初,我軍指揮員大都來自舊軍隊,他們雖然傾向革命,願意服從黨的領導,有些本身就是共產黨員,可並不清楚黨究竟應該如何領導軍隊,以及軍事長官與黨的組織是什麼關系,在工作中還是習慣於“長官說了算”。對一切行動聽黨指揮,由黨組織來讨論決定軍中重大問題,他們感到不很適應。因而建軍之初,黨對軍隊的領導方式,也就是如何處理黨的各級組織與軍事長官的關系,一直是紅軍領導層内部争論最多的問題之一。

  1929年12月召開的古田會議,是我軍發展由初創走向成熟的裡程碑。毛澤東親自起草的《古田會議決議》,其主要精神之一,就是明確了黨與軍隊的關系,強調黨不僅要管黨員、管政治工作,而且要管軍事、管打仗。“黨對於軍事工作要有積極的註意和讨論。一切工作,在黨的讨論和決議之後,再經過群衆去執行。”要求各級黨組織要力行集中指導下的民主生活,黨的領導機關要有正確的指導路線,遇事要拿出辦法,以建立領導的中樞;黨的下級機關和黨員群衆對於上級的指示,要經過詳盡的讨論,以求徹底了解指示的意義,並決定對它的執行方法;黨的紀律之一是少數服從多數,少數人在自己的意見被否決之後,必須擁護多數人所通過的決議。除必要時得在下一次會議再提出讨論外,不得在行動上有任何反對的表示。在軍史上,通常將《古田會議決議》稱為我軍建設的綱領性文件,原因之一就在於這次會議確立了黨對軍隊的領導方式,構建起我軍的領導體制。

  古田會議後,黨指揮槍的原則開始為紅軍各級指戰員所接受,成為我軍建設的根本指導原則,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軍魂”。當然,圍繞要不要及如何實現黨對軍隊的領導,後來又經歷了多次鬥争。例如,長徵途中張國焘將紅四方面軍作為資本,自恃人多勢衆,按照“誰有軍隊,有實力,誰就應當領導”的軍閥邏輯,企圖篡奪黨和紅軍的最高領導權,一度猖狂到另立中央的程度。後來,經過黨内同志的堅決鬥争,並在共產國際的直接幹預下,才解決了紅軍内部的這場危機。總結與張國焘分裂行為鬥争的經驗教訓,毛澤東明確提出:“我們的原則是黨指揮槍,而絕不容許槍指揮黨。”《毛澤東選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1版,第547頁。並重申了“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的組織原則和紀律。

本文摘自《領軍之道》


   一些著名企業家雖然很成功,其經驗值得推崇和剖析,可他們畢竟只是創辦或有效管理了一個企業。而毛澤東卻成功地締造和領導了一個黨,一支軍隊,打下了一個天下。
歷史上像毛澤東這樣,在不長的時間裡,就將起義失敗後殘留的不足千人的隊伍,培育成無堅不摧、雄視天下的百萬大軍,並目在武器裝備遠落後於對手的情況下,仍能令號稱世界第一軍事強國的對手不得不乖乖地坐到談判桌前,這種豐功偉業絕無僅有。
所以,在中國辦企業,搞管理,不能不研究中國式的管理思想。研究中國式的管理思想不能不講毛澤東、而講毛澤東管理思想要首推其軍隊管理的理論與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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