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10年前,我曾有個想法,就是利用本世紀二三十年代曾與利沃默在華爾街共同工作過知道其人的人對他的回憶,寫本關於利沃默的書。我在金融類報刊雜志上刊登廣告,尋找那些擁有有關利沃默及其工作第一手資料的人,但不幸的是,我動手太晚了。我根本找不到任何擁有親身的第一手資料的人。這很令人失望,但我自己在華爾街的事業很活躍、繁忙,因此不久這項計劃擱淺,我轉而從事更有建設性的工作。
但是,我從未完全放棄有關利沃默的計劃,而且在其後幾年裡,一有空我就堅持研讀他的著作,並借助於利沃默的智慧和經驗發展我自己的投資策略。逐漸地,我有了一個想法,如果我不能寫一本“有關”利沃默的有意義的新書,為什麼我不能與利沃默“合作”創作一本書呢?與一個50多年前就已經永遠地休息的人“合作”寫一本書嗎?一個同事勸我,認為濫用了30多年的“壕溝戰”可能對於我的壓力過大,當然除非我對於失敗率問題有新的理論見解。我確實沒有有關失敗率的創新理論,但我意識到盡管利沃默的戰術和策略中最好的一部分已得到發展並針對金融市場又加以闡釋,經過了這麼多年也難免變得有些過時。也許這些策略能夠改造成與新的交易環境相適應,能夠為世界範圍内的新一代股票、商品和期權投資者重新註釋。這些新一代投資人隨著快捷的私人計算機、強大的軟件系統以及即時的數據顯示系統——這種數據顯示能通過衛星以光速傳遞到全球最遠的角落——的發展迅速成長起來。這些新事物是利沃默所不能夢想的。
本世紀90年代以及即將邁入2l世紀的交易商用許多種語言分析市場並下達委托指令,而利沃默卻只用英語,而且極有可能他不曾聽到過絕大多數語言。為了達到最大的效果,我準備為那些具有活力的而又從未聽過利沃默的19世紀新英格蘭口音的交易商們重新解釋利沃默的教義,並使之具有現代氣息,同時也把我本人的相關策略與之結合。
事實上,我現在正坐在距華爾街12000英裡之遙的香港交易桌前。正是在這裡我繼續努力從事我自己所選擇的職業,分析市場並進行交易,正如許許多多用著不同語言(英語之外)和方言的其他金融操作者一樣。對於某些人來講這可能很奇怪,但歸功於現代的衛星通訊技術,我在這裡用於下達委托指令的瞬間就同在紐約的交易桌前下達類似委托指令一樣迅捷。但不幸的是,即便靠著現代科技也有難以克服的一個不方便之處。由於位於地球的另一面,,這意味著這裡的時間較紐約時間早12個小時,因此為了在紐約和芝加哥市場交易,我就必須從晚上8:00開始工作,並在第二天早上淩晨才可結束工作。當然,只要保證那些住在亞洲的美國人得到補償,那麼“值夜班”這點不方便之處就能很容易克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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